刘方又是一呆,他既然直呼七皇子妃的名儿?
轩辕天琊不耐烦的瞪着他,老爷子伸手一拉,把他赶到一边去,温和道:“刘大夫别见怪,年轻人心浮气躁,当务之急是皇子妃的病情,你且说说怎么回事?”
刘方看到老爷子更加惊愕:如果他没有看走眼,那么眼前的这个老爷子怎么着也有两三百岁了,魔力也绝不是中魔大陆地阶的层次,肯定是玄阶层次的人物了。
七皇子妃身边真是藏龙卧虎啊!
刘方不由多看了自己的堂弟一眼,本来以七殿下的实力要达成堂弟的心愿只怕很难,不过如今看来,似乎可以一试了……
老爷子眸光一扫,散发着淡淡的冷色,刘方收起心思恭恭敬敬的说道:“这位老爷子请放心,皇子妃的身体无大碍,她体内虽然是有蛊,却不是害人性命的东西,而且,日后说不定能够有意外的机缘保护皇子妃。”
什么?还有保护人的?
轩辕天琊愣愣的看着刘方,这种事儿还是第一次听说呢!
“真的,草民所说句句属实,而且,一般人是无法得到这个蛊的。”
晕,还稀罕了?
轩辕天琊满脸不解,老爷子也同样不解,不过他却相信刘方的话,“那皇子妃今日为何突然昏迷?”
“这个嘛,如果草民没有说错的话,应该是皇子妃喝了酒,又闻到了某一种花香,诱发了蛊的蠢动,火候不到自然就不能破茧而出,所以也就导致了皇子妃的倦怠昏迷。”
“照你所说,这蛊不是依旧会伤害到她?”
刘方连忙摆摆手:“非也,非也,皇子妃不会受到什么损害的,就算顶多就是这般昏迷了。性命绝对无忧的。”
轩辕天琊冷冷的看着他:“那你倒说说,这到底是什么蛊?”
刘方抬眼看向他和老爷子,反问道:“难道两位都不知道吗?”
轩辕天琊诧异的看着他,他们为什么会知道?知道了还会找他帮忙?真是莫名其妙!
其实刘方是以为他们两个身份肯定不一般,说准就是皇子妃的亲信,说不准也就是那个族的人,也就觉得他们应该知道了。这会看人家的反应却是真不知情一般,不由皱起了眉头,看了屋里的其他人一眼。
轩辕天琊手一挥,冷声道:“都出去守着。”
屋里只余下刘方和轩辕天琊以及老爷子,轩辕天琊冷眼看着他:“说罢!”
“皇子妃身上的蛊其实是——”
“是圣女蛊。”
清淡的嗓音打断了刘方的话,一袭白衣闪现,轩辕天琊看清楚来人先是一愣,随即一喜:“白晨!”
刘方看到他也有些意外:“白公子,好久不见,别来无恙!”
白晨冲着他微微一笑,偏看轩辕天琊时却是恢复了清冷:“大难不死,还算好吧!”
轩辕天琊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也听出了他的责怪。
不过,这谴责的意味怎么让他感觉那么浓厚呢?这与他一向淡漠的性子不符吧?
白晨走到床边,伸手搭在了风寒幽的手腕上,半响微微一叹:“果然是圣女蛊。”
轩辕天琊直觉圣女蛊不是什么好事情,“有没有办法解除?”
白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却是不愿和他搭话一般,让轩辕天琊尴尬不已。
半响才听他幽幽道:“此蛊无法可解,自生自灭。”
“说清楚一点,我的人一直在寒幽身边保护着她,这些日子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吃食都暗中检查过了的。”
白晨闻言微微挑眉,“怎么,你也懂得关心她了?”
轩辕天琊气结,他怎么就不关心她了?
“咳咳……”白晨拍拍心口喘口气坐在椅子上,俊秀的面容露出一抹疲倦。
“你伤未痊愈?”轩辕天琊的语气里多了一抹不知名的紧张,白晨当初为了救寒幽而消失,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可不想再出什么事情,不然寒幽不知道会记恨他多久呢!
“无碍,皇子妃的身体不用担心了,刘大夫辛苦了,这事希望你烂在肚子里,不能泄露半分。”
刘方点点头慎重道:“白公子放心,我知晓事情的轻重。”
白晨自个掏出一颗丹药吞水服下,原本苍白的面色好了许多,深深的看了床上的风寒幽一眼,她无事就好。
只是——
究竟是谁给她下蛊的?
刘方见没什么事了,就退出去,把地方让给这看起来像主子的三人。
“这些日子,大小姐——就是寒幽,她有没有接触什么特别的人?”
特别?
轩辕天琊拧眉深思,应该没什么特别——不,有,神隐族人应该算是特别的人吧!想到她们他心中一凉,难不成是……“有,那次你消失之后,寒幽的膝盖骨伤了,无法行走,我对骨伤无可奈何,一直束手无策,直到寒幽的生母出现,他们治好了寒幽的腿疾。”
生母?
白晨微微一愣:“大小姐的生母是哪个?”
“凤玉翎,她如今的夫君是一个叫卿蓝衣的男人,寒幽说他们是神隐族人,你也是吧?”
白晨点点头:“我的确是神隐族的人,本来我还好奇大小姐为什么会落在将军府,既然她的生母是神隐族人就说得通了。”
“为什么说寒幽是大小姐?”
白晨冷眼一瞥,“这是我们的私事,你就不必知晓了。”
额!
轩辕天琊很想一脚把他踢飞了,一露面就给他脸色瞧,还吊着他的胃口。真是可恶至极的家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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