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不是我算的不准,而是你自己化解了。”白蔡蔡淡笑的道。
“怎么讲?”段振平平皱着眉头问。
“一命二运三风水,四积功德五读书,这些都是可以改命的办法,你散尽家财,修桥铺路,这就是积功德啊,也就是常说的破财消灾。”白蔡蔡道。
“这么说,你知道这化解的方法,那为什么之前不肯提示,万一我没有散尽家财,岂不就要死了,还是你现在在说马后炮。”段振平不服气的道。
“如果我之前提示你,让你破财消灾,你能散的这么干净?后面有了活路,你怎么着也会留下些来的,但凡你起了一点点的私心,去财不尽,那你真的是没救了。”白蔡蔡一脸慎重的道。
一听白蔡蔡这说法,段振平沉默,如果知道真的还能活的话,他怎么着,百乐这产业还是会留下来的,哪象现在,啥的都捐出去了,当时自己也是下了恨心,生怕自己一死,三个儿子一逼,沈月没好日子过,便请了律师,公证人,将自己名下所有的产业和资产散的干干净净,如今,除了留给沈月的那一栋房子,他还真是一无所有了,想着,都肉痛哪,一辈子的打拼,就这两天,就让他给全捐了,不过,能换回一条命也值,凭着他的人脉,以及在洪门中的地位,还能再挣下一份产业的。
段振平有这个自信。
“行了,甭管你是真算着了,还是马后炮,咱不追究,这人哪,死过一回才知道,什么是海阔天空。”段振平颇有些感慨的道。
“段总,你悟了。”白蔡蔡笑呵呵道。
“你这丫头,一句话,总好象话里有话似的,神叨叨的,感觉你们这些人都这样,走了,我回家给老婆煮水煮鱼去,我的水煮鱼可是一绝,只可惜多年来忙于工作,都没有机会一露身手。”段振平说着,慢腾腾的站起来,拍拍巴掌,优哉游哉的走了。
“这段总,倒是比以前可爱了。”符庭先摸着下巴道。
“据说死过一次的人那人生观啊啥的都有有很大的变化的。”白蔡蔡下着断语。
而一边的丘妖人这会儿却做思想者状。
“妖人,想啥呢?”符庭先这厮很猥琐的趴在桌前,侧着脸,一脸的猥琐,那脸都快贴到丘妖人脸上了,那贼样儿让白蔡蔡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居《编辑部的故事》,里面有名精典台词“葛玲儿,想啥呢?”两者的表情如出一辙。
“滚。”丘妖人被符庭先这么盯着,有些不自在,没好气的一巴掌盖在符庭先的脸上,将那他那脸蛋推的远远的。
符庭先很郁闷,不过这厮属牛皮糖的,一会儿又粘了过来,只不过丘妖人没好脸色给他罢了,白蔡蔡一边偷笑,这丘妖人性子大大咧咧,比较粗疏,符庭先这厮的追妻路万里长征才刚刚起步。
“我就在想啊,这段总散财积功德躲了生死大祸,他这种清况应该也是劫数吧,即然他能通过破财消灾,你们两个的天劫是不是也能破财消灾呢。”丘妖人冲着白蔡蔡和符庭先道。
“我家的妖人真聪明,说的太对了,咱别的没有,就是钱多,明天我就去散财去,咱也做做散财童子。”符庭先十分的狗腿道。
白蔡蔡实在是有些瞧不过眼了,这人,要追女朋友你就好好的追哈,总是这样作作的恶心人,便没好气的道:“就怕你把家里的钱财散光了也逃不了天劫。”
“为什么呀,老天爷还狗眼看人不成。”符庭先一拍桌子,居然骂起了天来,白蔡蔡又有些乐了,符庭先这日子过得比她还要糗,这厮昨晚要拉丘妖人去散步,其司马之昭之心那啥的昭然若揭啊,可没想,刚到街上,就叫一盆洗脚水给浇了满头,还招了煞回来,幸好白蔡蔡之前为了度天劫备了不少玉符,用一块清心玉符给他化了煞才了事。
“不是什么人都能破财消灾,段总是一个商人,家里的产业是他之前几十年的心血,也因此他才能破财消灾,而你,你家的钱都是你耗尽心血赚来的?”白蔡蔡淡然的问。
“屁,这厮就是富二代,二世祖。”丘妖人嗤之以鼻。
“就是喽,没花心血的东西,若是平时,若许能给你积一点点德,但在天劫的时候,想要化解天劫,没门儿。”白蔡蔡道。
丘妖人点头。符庭先深受打击,故作委屈的道:“那我从小花尽心血的就这一身祝由之术啊,难道老天要我凭着祝由之术去冶病救人,这个行不通,想我小时候,那是一腔的热情,就想用祝由之术帮人冶病,可最后却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。”符庭先苦巴着脸哇哇大叫。
“是啊,现在有医院,还有谁会信这东西啊?”一边丘妖人也道,若是找一两个病人倒无谓,总有那么几个是信的,可要化解天劫,那显然不是冶一个两个的事情。
“这好办哪,别人信什么你就给什么呀,直接办个疹所,弄些个先进仪器的,病人来,你摆足医院里的那一套,然后再悄悄的施用祝由之术,只要能冶好病人就成。”白蔡蔡有些想当然的道。
“呗,祝由之术哪是那么简单的?那是要请鬼神的,以鬼神之力冶病的,那可有一套专门的仪式,还要病人配合,怎么能悄悄的。”符庭先跳脚的道,正是因为种种的限制使得他的祝由之术常常英雄无用武之地,实在是那仪式摆出来,给人一看就不靠谱,用的最多的也就是家里的船出海,弄个祭祀仪式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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