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强在医务室里,刘容华趁隙把白蔡蔡叫到了外面的一条小溪边,溪水潺潺,溪边草地上,一排木椅,边上柳树垂拱,端是乘凉的好所在。
当然,白蔡蔡知道,勒强妈把自己叫到这边,不可能是来乘凉的。
“蔡蔡,坐下。”刘容华坐在木椅上,又拍了拍边上,笑着让白蔡蔡坐。
白蔡蔡默默的坐下。
好一会儿,刘容华才似有些艰难的道:“蔡蔡,阿姨很喜欢你的,而对你和勒强的事情,打心眼里也是乐观其成的,可你偏偏却学相术风水之些东西,五弊三缺,我也是希望是无稽之谈,可今年以来,勒强几次面临险境,多多少少都于你有关,东梁那次,还有昨天,你差点出车祸,再加上今天这意外事故,这一桩桩的都跟赶集似的,我知道,这些不怪你,更甚者也许并不是你的原因,但我却把这当成一种警示,老天爷的警示,你们这些算命的常说过一个词,天意,天意不可违,我是做妈的,请你理解一个做妈的心。”
刘容华这翻话说的十分的诚恳。
白蔡蔡下意识的抿着嘴,心里有些叹气,如果没有这场意外的事故,那她和勒强共同努力之下,凭着两家的情谊,说不定能宽了刘容华的心,可这场意外的发生,显然吓到了刘容华,她对自己的警报也因此提高了好几个极别。
“那你想我怎么做?”白蔡蔡明白,刘容华跟自己说这些,定然是要自己做什么。毕竟以勒强的性子,刘容华是劝不动他的,柿子当然是捡软的捏。
“如果你真的爱勒强,就请不要将他置身于危险之中。”刘容华咬着牙,看着边上脸色有些苍白的蔡蔡,说实话,她那心里也不好受,她从来没有想到,自己有一天会是做这棒打鸳鸯之人,她觉得自己说这话对这丫头有些残忍,可她就勒强这么一个儿子,万一勒强有个三长两短,那她也不活了。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白蔡蔡想着,然后咬咬牙道,又说:“不过,我也表明一下,我只会暂时离开一断时间,等我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,我还会回来,到那时,如果勒大哥另有良缘,那我会彻底在他身边消失,但如果,他心里还记得我,那请你放开心接纳我,您是一个母亲,我理解你为勒大哥扫除一切危险的护雏之心,但做为相知的男女,是不害怕危险的,有一句话说,人活世上,就是一种修行,这之中会有各种各样的劫难,这种劫难并不是术士特有的,五弊三缺,有一定道理,但更多的则是世人以讹传讹,比如说,算命准的相士,有些是瞎子,世人往往以为,是他泄露了天机才瞎的,其实不然,有好多是因为他瞎了,他才算的准,有一句话说,上帝关了一扇门,就会打开一扇窗,道德经上说,五色令人目盲,目乃心之窍,眼瞎后,心窍便开了,也因此,他的术法就更强了,而世人往往将因果倒置,所以,五弊三缺也许存在,但远没有世人想的那么严重。”
白蔡蔡说着,就站了起来,想了想又说了句:“正如您说的,勒大哥这几次受伤都于我有关,我知道,这是因为我的天劫到了,但是您因此认为是我们两不合,我却一这么想,须知这几次每一次困难,因为我们互相的承但,都安然度过,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天意,所以有时候,天意即是人心。”
白蔡蔡说完,就转身离开。其实白蔡蔡这么爽快的答应刘容华,也正是因为自己的天劫,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也好,别看她嘴上说的硬气,可她同样,不希望勒强受自己天劫的影响而受伤。
这丫头,果然是周萍的女儿,一张嘴跟刀子似的,刘容华一脸悻悻,不过,她毕竟是刘氏集团的掌舵人,又经历过动乱的岁月,如果除去一个做母亲的执着,其他的,她也有一份豁达,不可否认啊,这丫头跟时下的一些女孩子真的不一样,这么小小年纪,对人生,居然有她这个年纪人那一份通透,尤其是那句天意即是人心,颇有禅意。难怪自家儿子拿她当宝贝。
唉,她这一次是做恶人了,但她不悔。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那丫头。
刘容华没有感觉到,其实白蔡蔡这翻话,已经使她消徐了一些芥蒂。
白蔡蔡离开刘容华后,先去医务室,勒强的手已经处理好了。
“我回去了,明天要期末考试。”白蔡蔡冲着勒强道。
“好,这两天好好考,我就不找你了,考完后,直接去东梁,你大四的实习,我都给你安排好了。”勒强道,恨不能现在就把这丫头拐回东梁。
白蔡蔡微笑着,没接话,摆摆手,不让勒强送,直接打的回学校了。
接下来是为期三天的考试,这考试对白蔡蔡来说驾轻就熟了。
考完当天晚上,白蔡蔡去找了五姨夫项叔宝。
“怎么,决定去游历?”项叔宝问?
“嗯,正好去走走,古人都说了,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,再说了,我学考古的,这全国有多少名胜古迹啊,正好到处看看,顺便考察,到时候我的毕业论文就有了,另外还记得我在开罗时买回来的那个玉壶春瓶吗,那瓶子还有点故事呢,古教授让我把故事挖掘出来,也可以写进论文里。”白蔡蔡道,反正课基本都结束了,大四的课不多,古教授听她要去游历,倒是十分的支持,考古学本来就不是掬于一室学习的东西,野外考古占考古学很大的比例,所以,对于白蔡蔡来说,这游历是即是为了堪破天劫,也是为了学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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