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舅,这么大喜的事情,怎么不早跟我说啊。”白蔡蔡握着拳头冲着周勇挥了挥手,为了小舅和小舅妈能顺利走到这一天,自己不管明里还暗里的可是出了不少力的。
周勇嘿嘿一笑。抱着蔡蔡那块翡翠回到屋里,放进保险箱。
“对了,外公怎么突然就同意啦?”白蔡蔡跑到自家阿妈身边坐下,一脸好奇的问,她本以为外公还要倔一段时间的,毕竟,前世,自家小舅和小舅妈是在自己大二时才得到外公的同意,结婚的。
“那老头子,头号倔分子,不是勒家的孩子亲自上门,他哪里能同意,倔老头。”一边外婆这时便一脸不痛快的道。
原来,前段时间,勒强在胡婆婆冶疗下,勉强能下地了,就带着莫秋雪上门,以莫秋雪大哥之名,跟周老爷子商量莫秋雪和周勇的婚事。
都到这份上了,周老爷子也就借驴下坡,难道他还让自家儿子打一辈子光棍不成。所以,最后订了日子,这件事情总算是过去了。
原来是勒强亲自上门了,那难怪自家外公能转过弯来,不过,白蔡蔡想着自家阿妈曾经十几年都不能回家,就觉得自家外公实在是有些太死脑筋了,便道:“其实那莫秋雪跟勒强又没有婚约,外公根本没必要这样。结果这弄的,咱家跟欠了勒家八百两似的。”
“你懂什么,什么叫没有婚约,有些婚约不需要说出来的,前两年,有人想跟勒家结亲,刚露出点意思,老首长就把莫秋雪她哥的事情说了一遍,人家就知道什么意思了,提都不再提下文,这两年也没有人再提跟勒家结亲的事情,为什么呀,这就是一种共识了,偏偏小勇和莫秋雪闹了这么一出,勒家现在还不被人笑话呀。”这时,外公不知什么时候又从屋里出来了,站在门口那里瞪了白蔡蔡一眼,气哼哼的道。
随后叹了口气:“好再这些年,老首长已经淡出了政局,而勒家第二代也只有一子,天天蹲在科研所里搞研究,基本上同政局无关,要不然,就凭这一次的事情,就能给人家造成不小的麻烦,我哪里能心安理得?”
被周老爷子这么一吼,白蔡蔡只能眼观鼻子鼻观心了,只是她倒没有想到,内里还有这些个纠葛,不过,白蔡蔡倒是想到了另一个可能,象这种家庭的婚姻大多是政冶婚姻,比如前世的杨华倩,以她那爽直的性子,亦逃不了这种定律,而听自家外公的意思,勒老爷子显然不想再沾政冶这染缸,因此,白蔡蔡倒觉得,勒老爷子说不定是拿莫秋雪当挡箭牌也未必。当然,真象如何,已不在重要。
两天后,就是小舅和莫秋雪的订婚正日了,订婚宴就摆在东风大酒店,而勒强做为女方的亲人出现了,坐在轮椅上,方晓北推着他,同上一次相见,白蔡蔡发现,勒强明显瘦了,那皮肤却比过去显的白,也是,以前总是风里雨里的闯,上山下海的拉练,可这回,他可是实打实在医院里躺了两个多月,那皮肤能不变白吗?
很快,酒席尽欢而散。
白蔡蔡陪着新出炉的小舅妈在门口送客人,小舅则在一边发着烟。
这时,吃饱喝足的方晓北,推着勒强过来,方晓北这厮喝的红光满面的,这家伙最不地道,刚才一直是他在灌自家小舅,白蔡蔡看着他就瞪他,等下回叫自家二哥好好冶冶。
“蔡蔡,我可是要多谢你啊,不是你介绍了姚阿婆,我还不知要糟多少罪呢,欠你一笔,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啊,别不好意思。”这时,勒强看着白蔡蔡,就笑着打招呼,露出一口白牙。
“这可不关我的事,是我小舅,他亲自去宁山把姚阿婆请来的。”白蔡蔡立刻标榜一下自己小舅,也是,自家小舅为了勒强这伤,操了不少的心思。
“当然了,你家小舅也是要谢的。”勒强顺着白蔡蔡的话道,随后突然的站了起来。
“勒大哥,小心点,你的伤。”一边挽着周勇胳膊的莫秋雪也连忙上前道。
“放心,早没事了。”勒强挥挥手道,还若无其事的走了两下。
“姚阿婆这针炙还真是神了。”那莫秋雪在一声惊叹的道,的确如蔡蔡所说,有鬼神之功。
而此时,一边的白蔡蔡却细心的发现勒强的额头已经渗着几滴汗珠,想来也明白,你别看勒强就那么走了几下,可其痛楚却非外人能够体会,筋脉伤冶只是开始,接下来就是复健,尤其是象勒强这种筋脉断碎比较严重的,那筋脉续好后,那复健更是十分的痛苦,因为筋脉断过再接后,由于萎缩的原因,筋脉的弹性就会不足,这个时候,患者的每一次活动都拉扯着伤筋,那种痛不亚于刮骨。所以,别看勒强才这么活动了几下,其实却是很痛的,瞧他额上的汗珠就可以知道了。
这位虎王老大这是在逞强啊,不过,人家一片好心,她也就没必要去拆穿。
这时,勒强又冲着周勇道:“周勇,我最近弄了一件古董,你进屋帮我看看。”说完,又冲着莫秋雪道:“秋雪先招呼一下客人啊。”
“啊,哦。”莫秋雪应声,同白蔡蔡相视一眼,勒强这跳跃太快了,咋一下子又转到古董上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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